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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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每天提心吊膽想跑路,一時也沒太注意。


吃飯時隻吃了兩口就放下碗筷。


 


容歧發現了端倪,抬眸淡聲問:「身體不舒服?」


 


我連忙搖頭:「沒……沒有。」


 


但想起這些天沒胃口,又老老實實問:「明日能否換些清淡的菜式呀?」


 


我揉了揉肚子,尷尬一笑:「這幾天總覺得肚子疼。」


 


幾個婢女驚喜地交換了眼色。


 


一向端方的容歧聞言也有些失神。


 


但這病來勢洶洶,當晚我就腹痛難忍,發燒幾近昏迷。


 


婢女們進進出出,屋外鬧成一團。


 


「……這胎要是落了,隻是日後怕也難有子嗣……」


 


「……她疼成這樣,如何能留到後期……送去靈樹……」


 


「……那靈樹千年才開一次花!就算要孕育也隻能為了玄族尊貴的血統,怎麼能夠……」


 


屋外幾人爭執不休,隱隱聽見容歧壓抑怒火的聲音。


 


「有什麼罪責我擔著。」


 


「你隻管救她!」


 



 


迷迷糊糊醒來,天已大亮。


 


我撐著身子起床,容歧隨手撈來一件外袍給我披上。


 


「醒了?你睡了兩天。」


 


我滿臉通紅,有些不好意思:「還餓了。」


 


容歧讓婢女送來餐食。


 


又耐著性子問:「可還有哪裡不舒服?」


 


我低頭摸了摸肚子,兩天沒吃飯,肚子都餓平了。


 


「好像瘦了些。」


 


容歧一時啞口。


 


半晌才輕咳一聲,「先吃飯吧。」


 


但吃飯時,容歧一改常態,竟問起我家的姊妹和侄兒侄女們。


 


「家裡可有小孩?」


 


他呷了口茶,好像隻是隨口一提。


 


我從未在他面前講過半分族中之事。


 


怕得就是有朝一日,事跡敗露,他去找狐族尋仇。


 


隻能絞盡腦汁編謊話。


 


「小孩子嗎?大姐姐生了一個小侄女,肉嘟嘟的很可愛。」


 


容歧又不經意問:「你喜歡小孩子?」


 


我:「……」


 


看他眉眼認真,不像是玩笑話。


 


我小心試探:「……應該吧。」


 


在他心裡,我應該是喜歡小孩的吧……


 


容歧這才像松了口氣。


 


「過幾日我要回家一趟。」


 


我一愣。


 


因為過度興奮而變得聽力模糊。


 


以至於容歧嘴巴一開一合,但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。


 


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。


 


我是不是……


 


終於可以跑路了……


 


7.


 


容歧離開那日,府裡果然忙成一團。


 


沒想到他隻是回家一趟,就有這麼大的陣仗。


 


我按照慣例去給他喂藥。


 


容歧換了身玄色錦袍,墨發高束,發帶垂落身後。


 


比起曾經蒼白的面容,現下氣色倒好了許多。


 


他喝完藥,我照舊把松子糖遞到他手裡,他卻沒接。


 


隻隨意問我:「平日裡家裡人都怎麼稱呼你?」


 


我想了想道:「阿芙。」


 


容歧挑眉:「阿福?哪個福?福氣的福?」


 


我要被他氣S,一把抓過他的手。


 


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寫。


 


「是阿——芙——」


 


「芙蓉的芙——」


 


他輕聲問:「這次不是騙我?」


 


「當然不是!」我沒意識到他話中有話,隻是惱怒。


 


好不容易說一次實話還被人質疑。


 


「母親和姐姐們從小便這般叫我的!」


 


抬頭,容歧垂眸看我,眼中似有笑意。


 


我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鑽進了他的懷中,連忙起身。


 


慌亂間險些撞倒茶盞。


 


「車馬備好了,你快走吧……」


 


剛跑出小院,迎面撞上花靈。


 


花靈喜氣洋洋,興奮不已:「夫人的娘家要過來看夫人了!」


 


我如遭雷擊。


 


手一抖,香囊裡的松子糖掉落在地。


 


我卻顧不得撿起,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。


 


於是。


 


在一個雪夜。


 


我逃了。


 


8.


 


族中大姐出嫁,族裡也是喜氣洋洋。


 


我和其他姐姐們拿了喜錢,去街上看花燈。


 


當時逃跑時我運氣好,一跑到城內正好遇見狐族的車馬,經他們送回到了府中。


 


族裡眾人見我下落不明,以為我兇多吉少早就不抱希望。


 


沒想到竟然毫發無損地回來,大家都是又驚又喜。


 


隻有我娘發現了我的不對勁。


 


被她盤問,我把容歧的事交代了一遍。


 


她眉頭緊皺:「容歧……從未聽說容這個姓,那府邸偏僻,你說對方隻是山雀,想來應該也隻是不入流的妖獸一族。」


 


我放心不下容歧,又小聲問:「那我能不能回去找他?」


 


「找他?」我娘柳眉倒豎,忍不住罵我:「你做的那事要是被你爹和族中長老知道,定不會輕饒你!」


 


她見我目光閃躲,不免擔憂:「你該不會是……有孩子了吧?」


 


「怎麼可能!」我瞪大眼睛:「娘!我們除那次外都是分房睡的!有沒有懷孕我還是知道的!」


 


我娘懶得和我廢話,搭上我的脈搏,施法探測我體內。


 


許久,才半信半疑收手。


 


「確實沒有懷孕,但是……」


 


我怕她多問我和容歧的細節,隻滿臉通紅收了手,把她往外推:「好了,您就別問了!」


 


她拂開我,正色道:「阿芙,既然你已回府,往日之事不可再提,那幾個月就當是你年少無知,露水情緣。」


 


「至於那隻山雀,勸你忘了。」


 



 


我想得入神,沒注意姐姐叫了我幾聲。


 


「三妹妹?姜婳?阿芙!」


 


我心神一震,茫然抬頭。


 


「想什麼呢?」二姐敲了敲我額頭:「非要叫你阿芙才行?」


 


當時我跟娘親提起,不小心告訴了容歧自己的小名。


 


她雖然生氣但還是找了個理由去見族老。


 


隻說我失蹤的這段時間怕是得罪了人,以防萬一以後不要再提起阿芙這個名字。


 


於是族人們隻好叫我本名——姜婳。


 


「二姐姐什麼事啊?」我揉了揉額頭。


 


「讓你別忘了買點梅子幹回去。」二姐說:「大姐懷孕了,想吃酸的呢。」


 


我一想到大姐瘦弱的身段,嘆口氣:「也不知道大姐姐生產那日能不能受得住。」


 


「是啊,」二姐嘟囔:「要是能讓靈樹孵化小侄女,何須讓大姐受這等生育之苦。」


 


靈樹。


 


好耳熟的詞語。


 


但是想不起在哪兒聽過。


 


我又狐疑問:「什麼靈樹?」


 


二姐無奈:「讓你別天天隻知道和幾個妹妹玩鬧,靈樹當然是魔界禁地的樹,千年才開一次花,玄族女子若不想受身孕之苦,自可讓靈樹幫忙孕育。」


 


我微微皺眉,喃喃道:「……我,好像聽過。」


 


「那是當然,我和你大姐在家裡不知道說過多少回了。」二姐移開視線,轉向城門:「不過禁地隻有魔尊才能進去。」


 


「對了,聽說今日新魔尊也要回帝京呢。」


 


都城大街上遊人如織,圍得水泄不通。


 


老魔尊去世之後,少主繼位。


 


二姐講起這種坊間傳聞,頭頭是道。


 


「這位魔尊性格陰狠,曾經愛妻離世,還屠了整個山頭。」


 


「但他這些年獨自撫養幼子長大,也是蠻可憐的。」


 


不知為何。


 


突然想到了容歧。


 


當時走的時候也沒跟他說一聲。


 


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。


 


但我轉念一想,和容歧相處的那段時間我們相敬如賓,從未有半點逾矩行為。


 


至於那夜也是無奈之舉。


 


想來他對我也是沒感情的。


 


自然是不會像這位魔尊一樣,悲痛難忍。


 


「阿芙——」


 


突然有人叫我,幾位姐姐如臨大敵,連忙做了個噓聲的動作。


 


虎族少年傻乎乎一笑,摸了摸後腦勺:「不好意思啊,忘記了。」


 


赫焱走到我身邊,善意道:「婳婳,前面有家餛飩攤,可好吃了,帶你去嘗嘗——」


 


姐姐們視一眼,紛紛笑著後退幾步。


 


隻留我和赫焱站在人群之中。


 


我和赫焱從小青梅竹馬。


 


兩族長老自是有心撮合我們。


 


但我隻把他當兄長。


 


我怎麼會不懂少年的心意,有些苦惱要怎麼跟他說清楚,小指突然被人勾住。


 


「您好……」


 


低頭一看,是一個小男孩。


 


他還未全然化作人形,頭頂還有兩隻獸耳。


 


說話的時候,耳朵一扇一扇的。


 


他抬頭看我,眼睛圓圓乎乎。


 


糯聲糯氣地問。


 


「我和爹爹他們走散了。」


 


「請問,您知道玉臺宮在哪裡嗎?」


 


9.


 


赫焱告訴了他位置,小男孩聽得似懂非懂,認真行禮。


 


「多謝公子。」


 


我看著他小小的身影往人群中走去,連忙叫住他:「小弟弟——」


 


他茫然回頭。


 


在那一瞬。


 


我突然覺得有些眼熟。


 


快步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笑眯眯地說:「玉臺宮離這兒有些遠,我送你去。」


 


他低頭揪著肉乎乎的小手,露出為難之色:「可是,會不會太麻煩您了……」


 


「不會。」


 


看著他的樣子,我心沒來由地一軟。


 


「我回府本就要路過玉臺宮。」


 


今日燈會人多,總有不懷好意的惡妖偷偷擄走幼小的妖獸。


 


我放心不下,讓他上了馬車。


 


玉臺宮是魔界世家貴族的住所。


 


我暗中打量著他。


 


年紀雖小,但禮儀得當,舉手投足都是矜貴的氣度。


 


應該是某個名門妖族的孩子。


 


遠遠便看見了玉臺宮的飛檐,小男孩朝我恭順行禮,聲音軟糯。


 


「多謝姐姐。」


 


我有所耳聞,這些世家的後代從小便有嚴格的訓練,自是不能像我們一樣瀟灑自在,隨心所欲。


 


隻怕今日走丟,回去還要受到責罰。


 


我心裡嘆口氣,隨手從香囊裡摸出幾顆松子糖遞給他,笑著說。


 


「快回去吧。」


 


「別讓你爹爹著急了。」


 



 


容歧在集市上找了一個時辰,都沒找到融兒。


 


下屬來報,說有路人看見姜府的馬車接走了小少主,正往姜府的方向行去。


 


他一路快馬加鞭,終於在玉臺宮外看見了那輛馬車。


 


融兒正對著車外二人行禮。


 


是夜,看不清對方的面容。


 


從輪廓隻知是一男一女。


 


風吹起女子的衣擺,身段婀娜,一旁的男子也身形挺拔。


 


看上去倒是一對璧人。


 


上車時,女子踉跄幾步,身旁的男子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。


 


容歧淡漠地收回視線。


 


等到姜府的馬車離開,他才驅馬往前走去。


 


融兒聽見馬蹄聲,回頭見是他,本是喜悅又被害怕掩蓋,隻小聲喊道:「爹爹。」


 


孩子的神色變化沒有逃過他的眼睛。


 


這些年他獨自撫養玄融,自然是不懂如何像母親一樣溫情體貼。


 


但又有什麼辦法。


 


看見孩子的剎那,容歧一向緊繃的身體終於放松了些。


 


他翻身下馬,抱起小兒,淡聲叮囑:「這是帝京,比不得山野。」


 


「如今你已是少主,凡事不可莽撞。」


 


融兒連連點頭,老實認錯:「我知道了,不過——」


 


他拉長聲調,笑眯眯:「今日是一姐姐送我回來的。」


 


「她人真好呀。」


 


容歧想到剛剛那個身影,沒放在心上。


 


這些年各個氏族想要給他送女人的心思就沒停過。


 


各種美人他見得多了,也就那樣。


 


融兒倒是不知他爹在想什麼。


 


低頭小心翼翼地把攏在手心的松子糖挑了一顆出來,遞到容歧嘴邊。


 


「爹爹,吃糖。」


 


容歧本是隨意一瞥,卻突然愣怔住。


 


他眉眼陰沉,把融兒都嚇了一跳。


 


「這松子糖,是誰給你的。」


 


10.


 


玄融愣了愣,想起剛剛那個姐姐,害怕他爹追責對方,連忙道。


 


「迷路的時候,是一個大娘給融兒的。」


 


容歧有片刻愣神。


 


心裡又有一絲不是滋味。


 


是了,不過隻是普通的松子糖而已。


 


何至於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

 


她早就跑得無影無蹤,想必是不願再見到他。


 


許久,容歧才低低地「嗯」了一聲,眉眼又恢復到曾經的淡漠。


 


「融兒……以後,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。」


 


剛回宮安頓好玄融,就有人來稟報——狐族姜氏求見。


 


聽到這個名號,他微微皺眉。


 


三年前阿芙失蹤,他以為是阿芙賭氣回了娘家,立馬趕往錦州,直到對方把四處躲藏的女兒五花大綁到他面前。


 


他才發現這幾個多月朝夕相處的妻子竟並非錦州姜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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